话说那行者僵尸与花和尚僵尸、菜园子僵尸在十字坡的菜园子中结识后,三人意气相投,整日饮酒作乐,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不过花和尚僵尸虽性情豪爽,却时常眉头紧锁,似有心事。行者僵尸看在眼里,便问道:“花兄,这几日见你心神不宁,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花和尚僵尸长叹一声,道:“实不相瞒,洒家虽在此处逍遥自在,却始终牵挂京师的一位兄弟。当年洒家因失手打死屠夫僵尸,被贬至此,与兄弟天各一方,如今不知他境况如何,心中实在难安。”
菜园子僵尸闻言,劝道:“花兄,江湖路远,朝廷正要拿你,京师更是龙潭虎穴,你孤身前往,恐怕凶多吉少。不如在此安心度日,何必自寻烦恼?”花和尚僵尸摇头道:“洒家与兄弟情同手足,岂能坐视不理?纵使刀山火海,洒家也要走上一遭。”
行者僵尸见花和尚僵尸心意已决,便道:“花兄重情重义,小弟佩服。只是此行凶险,不如让我与你同行,也好有个照应。”花和尚僵尸摆手道:“贤弟好意,洒家心领了。但此行乃是洒家私事,岂能连累贤弟?况且这菜园子也需人照看,贤弟还是留在此处,替洒家照看一二。”
菜园子僵尸见劝说无果,便取出一坛陈年老酒,道:“花兄既然执意要走,洒家也不强留。这坛酒乃是洒家珍藏多年,今日便为花兄饯行,愿花兄一路顺风,早日归来。”花和尚僵尸接过酒坛,豪迈一笑,道:“好!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三人便在菜园子中摆下酒席,推杯换盏,畅饮至深夜。花和尚僵尸酒量极佳,几坛酒下肚,仍是面不改色。行者僵尸与菜园子僵尸却是醉意渐浓,言语间满是不舍之情。花和尚僵尸见状,笑道:“两位贤弟不必伤感,洒家此去,少则数月,多则半年,定会归来。届时咱们再痛饮一番!”
次日清晨,花和尚僵尸收拾行囊,准备启程。行者僵尸与菜园子僵尸送至菜园子外,依依惜别。花和尚僵尸拱手道:“两位贤弟,保重!洒家去也!”
行者僵尸将大郎僵尸的手掌取出,对花和尚僵尸道:“花兄,这手掌是我哥哥大郎的,虽然他目前只剩下一只手掌,但我多次在危难之中却多亏了它的保佑,可以说哥哥英灵不昧。听说朝廷正在到处拿你,你带着它,一来图个吉利,二来,一旦真得发生什么危险,凭着我和哥哥手掌之间的感应,我也会立即赶过去救你。”
花和尚僵尸本想不接,但想到行者僵尸一片真心,平时二郎僵尸把这臭肉宝贝得不得了,现在居然给自己当护身符,也就接过了,藏在身边,转身大步离去,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茫茫雾气之中。
行者僵尸望着花和尚僵尸离去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干,对菜园子僵尸道:“花兄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菜园子僵尸叹道:“花兄重情重义,此行必是凶险万分。咱们只能在此为他祈福,愿他早日平安归来。”
花和尚僵尸所说的兄弟,却是人身豹头的僵尸,武艺法术都极为高强,在京师担任八十万禁军法术长老,深得太尉皮球僵尸的器重,在京师中颇有名望。
近日,豹子头僵尸新娶了一位美貌绝伦的女修,两人恩爱有加,羡煞旁人。
然而,这桩美事却引来了一场无妄之灾。
皮球僵尸有一干儿子,名唤“小太岁”,此人仗着义父的权势,横行京师,无恶不作。他见豹子头僵尸的女修貌美如花,心中垂涎不已,便多次借故接近,言语轻薄,甚至动手动脚,意图不轨。
那女修性情刚烈,岂能容忍如此侮辱?她多次严词拒绝,并将此事告知豹子头僵尸。豹子头僵尸闻言,怒火中烧,但因顾忌皮球僵尸的权势,只得暂时隐忍。他暗中加强了对女修的保护,并警告小太岁莫要再行无礼之事。
然而,小太岁却变本加厉,甚至公然在京师中散布谣言,称豹子头僵尸的女修与他有私情,意图败坏她的名声。豹子头僵尸忍无可忍,便前往皮球僵尸府上,请求主持公道。
皮球僵尸见豹子头僵尸前来,心中已猜到了几分,便假意安抚道:“豹长老,此事定是误会。我那干儿子虽然顽劣,但也不至于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且安心,我自会教训他。”
豹子头僵尸见皮球僵尸态度敷衍,心中更加愤懑,却也不好发作,只得告辞离去。他回到府中,对女修道:“此事恐怕难以善了,咱们需早作打算。”女修点头道:“夫君放心,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与你同生共死。”
小太岁见豹子头僵尸并未如他所愿屈服,心中更加恼怒,便暗中策划了一场阴谋。他勾结京师中的一些无赖僵尸,准备在豹子头僵尸外出时,强行掳走女修,逼她就范。
一日,豹子头僵尸奉命前往禁军大营处理事务,小太岁便趁机带人闯入豹子头僵尸的府邸。女修见势不妙,便施展法术,与众人周旋。然而,对方人多势众,女修渐渐力不从心,眼看就要被擒。
就在此时,豹子头僵尸忽然赶回,见府中一片狼藉,心中大惊。他急忙冲入内室,见女修正与小太岁等人对峙,顿时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小太岁,你欺人太甚!”不过他嘴上虽然如此说,却非常忌惮皮球太尉的权势,不敢动手。
小太岁看出了便宜,一面狠命地摸上了豹子头僵尸美貌妻子的双乳,一面得意地道:“教头,我看你就这样算了,你在我父亲手下干活,好歹也给个面子,大家都过得去就行了。”
这时,恰好花和尚僵尸赶到,见状火冒三丈,立即将手中的禅杖抛了出去,却被豹子头僵尸接住了,叹道:“算了,小太岁,以后切不可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