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咬碎普通船只的巨吻却在下一秒咬了个空。
这条鳄鱼徒劳无功的跌回水中,露出两只眼睛,迷茫的瞪着飞在空中的掠沼舰,眼神中甚至还有些委屈,仿佛是在说:“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江秉一行人站在巨型冲浪板上,齐齐向下俯视,神情像是站在云端的天兵天将,神情冷漠的注视着对方如跳梁小丑般的埋伏,
江秉甚至有些想笑,但是有仇不报可不是他的性格。
下一刻,天降正义。
炸鱼是一件不道德,但是很爽的事情,炸鳄鱼则更加令人舒爽。
子弹虽然对潜伏在水底的鳄鱼没有太大威胁,但是手榴弹与榴弹产生的冲击波在水中的威力可谓是翻着倍的增长。
不一会,这只鳄鱼连同着其他倒霉小型鳄鱼就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震得翻了白肚皮,然后被各式爆炸物炸的四分五裂,变成了满池子血块。
大量的普拉卡寄生虫的触手在这些血块中蠕动,仿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于是一罐液态肼被倾倒在水面上,熊熊烈火来了个就地火化。
赛博‘祥云’继续启程。
经过了烧烤鳄鱼的河段,绕过两个弯,又走了十几分钟总算是看到终点。
这是一处由木板铺就的简易港口,建立在一侧岸边,一大堆小舢板杂乱的停靠在其中,不用说,这些都是迪拜亚人的交通工具。
众人拾级而上,越过一个石质的甬道,一座镶嵌在地底山腹,破败不堪,但仍可感受到当年雄伟壮丽的巨大古城池遗址浮现在众人眼中。
古迪拜亚王城遗迹。
亨利·特斯维拉在他的书中记载有关于王城历史的记录:古迪拜亚王城最初是建立在一片高山之上,在漫长的时间中,随着几次剧烈的地质运动,整座城池被离奇沉降到山腹中,伴随着迪拜亚王朝的莫名消亡,共同消失在外界。
这座王城四面基本都是百米高的岩壁,大门早就在沉降的过程中被山岩所掩埋,整个王城如同一只被紧密地塞在杯子中的橘子,王城顶部,也就是杯口的位置向下投射出一道天光,斜照在王城上,到是平添几分神圣感。
但是遗迹中随处可见的现代帐篷,仪器,设备,塑料材质的物资箱以及干脆与岩石质地的古城遗迹格格不入的钢筋混凝土建筑将神圣感破坏的一干二净。
整座古城像极了各种5A级的旅游风景区,古不古,今不今。
还没等江秉感叹完,一阵激烈的交火声从远处传来。
枪声爆炸声相互交织,其间还时不时夹杂几句土著语的嚎叫,吵的宁静的古城不得安宁。
众人循声而至,发现交战双方阵容十分魔幻。
一方是从四面八方向交火方向汇聚,数量高达上百人,几近赤身裸体,手持长矛木盾的原始部落战士,混杂着几只体型高大,长手长脚的异种‘马基尼’酋长,另一方则是一支现代化的特战小队,领头的正是刚分别不久的克里斯。
两方在古城的外围打的难舍难分,全副武装的特战小队一度被还处于石器时代的迪拜亚‘马基尼’打的节节败退。
就在BSAA的一众队员边打边退,被‘马基尼’撵的抱头鼠窜时,神兵天降。
飞鹰身先士卒,直接撞飞两名在高处手持弓箭的‘马基尼’,直接从六七米高的城墙残骸一跃而下,身旁还有两名突击手紧随其后。
三个一吨半的铁罐头压根没想着安稳的着地,他们直接砸进‘马基尼’群中,将几个倒霉蛋砸成几团骨肉泥的同时,链锯剑轰鸣声同时响起。
在狭小的王城通道内,三个‘使徒’身穿动力铠往那里一站,几乎如同一堵铁壁将空间堵的严丝合缝。
几十名‘马基尼’在通道内被链锯剑砍得血肉横飞,直到一名四肢奇长,头顶一个大型骨质全覆式头盔的变种‘马基尼’酋长与他们短兵相接,才暂时减缓了三人的推进势头。
沉重的骨锤被酋长抡起,砸向中间的飞鹰,却在半路就被对方的全覆式手甲攥住,不得寸进。
酋长‘马基尼’抡起细长的左腿就狠狠踹在飞鹰的胸甲上,足以踢裂砖石的攻击却丝毫没有对飞鹰造成影响。
战场之上,两人的搏杀已经没有了毫厘之差的精妙感,有的只是你来我往的残酷搏杀。
链锯剑被飞鹰直接捅进对方的肚子里,在引擎的轰鸣声中,单分子锯齿直接将对方大半个肚皮豁开,内脏顿时流了一地。
受到这种伤势,对方仍然还保留着战斗能力,双臂发力试图躲回骨锤。
但飞鹰可不是单独作战,‘马基尼’酋长刚准备与面前的铁疙瘩展开角力,斜刺里边捅出另一把链锯剑,直接将它细长的手臂锯断,并反手又撩在它的大胯上,将它削成个人棍。
另一个的使徒则端着手里的【制式镇暴者】捅进对方已经被开了膛的肚子里,给它开了个前后透亮的大洞。
三名使徒如同三头红眼蛮牛,在碳纳米管编织肌肉束+微型液压多嵌套组件的增幅下,顶着如潮水般的‘马基尼’将战线推进到通道口,并如水中磐石般死死钉在原地。
有了三个无可披靡的肉坦顶在最前面,BSAA的特战小队顿时压力大减。
特别是第二头酋长‘马基尼’刚迈着大长腿想要冲击三名使徒的防线时,一发如胡萝卜粗细的钨钢穿甲钉直接将它头部坚硬的到足以抵挡大部分子弹的骨质头盔直接洞穿,并将它与身后两个倒霉蛋一起打出个碗口的大洞。
是角羚的"破城槌"单兵电磁炮开始发威。
这种反装甲载具攻坚武器打这些硬茬子正好是本职工作。
一阵如昆虫振翅的的嗦嗦声从‘马基尼’群中想起,众多“马基尼”在这股声音的催使下,开始不顾生死,如蚁附般一拥而上,试图将三名‘使徒’淹没。
榴弹在人群中爆开,大片“马基尼”被炸的四分五裂,几名‘使徒’从一侧的高墙上现身,手中的各式枪械向着下方的尸潮倾泻着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