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tt-title“>第617章医院,遇见了父亲
两个人来到屋外,借着月光向着东北角的方向而去,一个不大的猪圈旁边停了下来。
文振业停下后直接开始方便起来。
郑则则是四下的看了看,这才跟着文振业站到了旁边。
“郑则同志,你老家是哪里人?”文振业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我是保成的人。”郑则回答说道。
“哦,那你一直是在陈家村工作吗?”文振业又闲聊了一句。
“恩,调过来以后,一直都在陈家村工作。”
文振业能感受到对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紧张的感觉。
可见这很明显是受过高级训练的敌特了。
想必也是为了潜入到自己身边,早就已经准备了好多年的训练了!
不过毕竟是夜黑,除了月光周围一片漆黑,文振业根本就察觉不到郑则那谨慎的眼神在四周观察着什么。
之后两个人也没在说什么,随即躺下之后便沉沉的睡去。
只不过文振业一直闭着眼睛假寐,他不是在看,而是在听。
静静的细听这些人是否睡着的呼吸声。
如果呼吸匀称且有规律,偶尔还带点小鼾声,这种一般都是睡着了。
反之,则是没有睡着。
文振业自然也不傻,将怀疑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一直到了半夜一两点之后,屋里的人没有任何动静之后,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醒转过来。
老梗已经准备好了一锅稀粥,虽然粮食紧张不过还是要吃点东西的。
众人起床大水准备洗脸,而郑则刚伸手就看到自己的右手掌心似乎有一行小字。
郑则心里一惊,急忙下意识的就攥住手心,不过立马就恢复了表情。
随即转身,就将水端给了屋里的罗成。
“好些没罗成同志。”
郑则言语表情很是亲切,就像是照顾伤员一样那种很是自然的表情。
“哦,好多了,不过还是疼的很,你怎么样了郑则同志。”
郑则哈哈一笑说道:“我这皮糙肉厚的,我没事。”
“你洗脸吧,我先去个茅房,一会你洗完了我来端盆就行。”
“谢谢郑则同志了。”
“甭客气。”
屋里说话的声音,屋外自然能听的见,而去厕所自然也是郑则故意这么说的。
当郑则来到茅房的时候,急忙仔细的查看起来手心中的那行小字。
“我来负责传递消息,你负责深入,不计代价。”
郑则眼睛顿时瞪大,脑子开始飞速的闪过这些人一张张的画面!
通过文字内容已经知道了,他自己下一步要不计代价的打入到文振业的内部。
而文振业秘密文件明天要输送出去的消息,他已经不用负责了。
很明显,他的单线上司就是这群人里面的。
到底是谁?!
既然能在他手上写上字,肯定就是昨天晚上一群睡觉的人里面其中之一了!
首先排除文振业,他自己是不可能的。
难道是老梗?毕竟是一个哑巴,好隐藏自己,但是又觉得不太像。
难道是老清?
有或者是那个受伤的罗成?
还是看上去面容一片祥和的陈庭?
郑则一时间猜不明白,索性也不去猜了,直接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使劲的将那一小行文字给擦得干干净净的。
白天一天无事,众人也没有想要离开房子的想法。
此时的四九城不光是夜晚乱,就连白天也都是随处可见的持枪的伪军和小日子。
时间很快来到了傍晚,文振业终于开始着手准备了。
由于罗成行动不方面,他也只能在家里等着最后的消息了。
文振业临出发之前,给了罗成一个放心的表情。
罗成会意,哪怕内心又太多的不甘心,也只能听从安排了。
毕竟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要是再跟着文振业的话,不就给他造成拖累了吗?
罗成太不甘心了,穿越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见证这一刻吗?现在反而还闹成了这样。
此时天色终于也黑了下来,文振业带着众人离开,一路小心翼翼的避开各种岗哨和巡逻,向着四九城第一医院而去。
来到了医院附近,文振业这才谨慎的检查了周围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
见文振业要离开,一旁的老清急忙拉住文振业胳膊问道:
“老文,你这是要去哪里?”
文振业笑了笑说道:“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就行。”
说完,文振业弯着腰,直接潜入到了医院里面。
此时等候在原地的众人各自想法不一。
老清和老梗俩人,则是着急计划能否顺利进行。
而陈庭则是在想办法如何将消息传递出去。
至于郑则,则是在想办法如何更深一步的获取文振业的关心,哪怕是为了对方负伤,救下对方都不惜代价。
此时的文振业,当然是让老清他们按照计划进行了。
因为不管他是否干预,今天晚上的秘密行动肯定都是会要进行的。
并且,暗中窃取机密的敌特们,势必也会将今晚的行动进行拦截的!
不仅如此,今天晚上叶蓉会临盆,而叶振业的两个女儿也一样会出生。
一些的命运齿轮,都会按照原先的轨迹进行。
所以,文振业根本就不用去刻意的影响事件的发展,敌特势必会将消息传递出去!
而今天晚上的医院这里,也势必会成为最紧张的战场。
而不一样的是,文振业已经知道谁是潜伏在自己身边的内鬼了!
与其如此,不如来到医院将一会即将发生的危险,提前告知这个世界的自己。
另外,还能保护一下自己的媳妇和两个刚出生的孩子。
这样一来,自己还能多抱一抱,自己前一世刚出生后连抱一抱的机会都没有的女儿...
时间有限,今天晚上过后,三天期限就到,自己和众人就会被穿越回去!
文振业进到医院后,直奔叶蓉的产房。
刚走到走廊,就看到旁边的长条凳子上坐着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那抬手和神似之间,与文振业总是有那么几分相似。
文振业看到对方之后,双脚如同灌了铅块一样的沉重,双手也不自觉的下意识的渐渐握紧。
时隔三十年,自己终于又再一次的见到了父亲...